衣卫总衙工作的人相比,差距说是云泥之别也不为过。
如果不是白榆偷了父亲的“锦衣卫驯象所力士白河”这块柳木腰牌,并自称来办事,早就被巡逻旗校处理了。
虽然驯象所卑贱不入流,但好歹也是锦衣卫体系内的衙门,总归勉强算是“自己人”范畴。
那年十五,白榆在锦衣卫大门外站如喽罗。
上午时候,锦衣卫经历史朝宾慢慢悠悠的朝着大门走过去,完全没有已经迟到的觉悟。
说实话,史经历内心并不喜欢这份工作。
几年前,史朝宾还是从五品刑部员外郎,参与审判硬骨头名臣杨继盛。当时他坚决反对处死杨继盛,结果触怒了首辅严嵩。
而后因为得到锦衣卫大佬陆炳的庇护,才侥幸没被罢官流放,但仍然降为从七品锦衣卫经历司经历。
用几百年后的概念来形容,这角色大概就相当于陆炳的秘书长。
虽然史朝宾很感激陆炳的赏识和搭救,但从六部郎署这样的清流变为军卫经历这种杂流,内心还是不大得劲的。
因为从文人士大夫角度看,这样逼格掉的太大了,当初还不如被罢官,道德名望能上涨很多。
但是缇帅陆炳的好意却无法拒绝,总不能既得罪强权严嵩又得罪另一强权陆炳,那就彻底没法混了。
这就是人生的无奈啊!正在感慨做人做官不易时,史经历忽然听到有个清亮嗓门在身后叫道:“这位官长请留步!”
他转头看到位衣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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