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漠北的风沙割得脸颊生疼,却比不上心头万分之一的煎熬。
据之前传回来的信,前些日子太子批折子时直接晕在了毓庆宫!
胤禔眼眶发热,狠狠踹了脚沙丘。
明明...明明该是被他护在羽翼下无忧无虑的小凤凰,却偏要扛起这江山万钧。
胤禔一拳砸在旗杆上,木屑刺进皮肉也浑然不觉。
“大阿哥!”另一位将士匆匆跑来,“抓到个往京城送信的...”
胤禔眼神瞬间阴鸷:“拖下去看管起来。”
他转身望向京城方向,仿佛看见毓庆宫的灯火。
保成现在在做什么?是不是又熬夜批折子?药有没有按时喝?那群不长眼的大臣有没有给他气受?
心口疼得发慌。
他的弟弟啊...金尊玉贵养大的东宫太子,就该穿着最柔软的绸缎,赏赏花逗逗狐狸,闲来无事欺负欺负他们这些哥哥弟弟玩。
而不是...而不是...
“保成...”这位少年将军的声音哑得不成调,“你要敢出事...大哥...大哥...”
威胁的话说不下去了。
漠北的风卷着黄沙呼啸而过,吞没了男人压抑的哽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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