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4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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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跟她们聊得发笑，旁边传来樊枝的声音：“序霆最近很忙吗？你俩没联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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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嗯。”乔初意低下头，应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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樊枝叹了叹，没说什么，起身去收拾碗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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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次等到零点，春晚中烟花盛放，万人齐呼新年快乐，她也没等到周序霆一个问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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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知道此时此刻他一定在苦寒的边境，也没有人问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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点开两人对话框，心如止水地发了一句：【新年快乐。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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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序霆直到正月初四才联系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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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会儿她在宁波一个亲戚家做客，妈妈陪亲戚们打麻将，孩子们疯赶打闹，而她很是无聊，在小区门口的石墩子上发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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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街上路过的情侣和一家三口，都觉得刺眼又心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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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这时，周序霆电话打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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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，他不再小心翼翼解释自己的失联，似乎也觉得那些话很苍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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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正说来说去就那么几句，再多的，保密的，也不能告诉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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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话接通，只是寻常地问她：“最近好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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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初意有点难以启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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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好吗？一点都不好，可听着他的语气，似乎笃定她一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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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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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她什么也没说，只“嗯”了一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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