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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胸口倒不闷,就是想家了。”
出门头三天在船上颠簸,顾不得其它,一靠岸少年思乡也是自然。
张贵看着小伙伴惆怅的脸,压低声音劝说道,“咱们过了十五已经成年,得为家里奔银子孝敬父母了。
再说了你现在可是商号里的管事,在乱牙就等于官老爷”
“那还不是托了庆狗的福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
他死了亲爹娘被我爹娘收养后就一直卖乖,悄悄的折磨我,生生把我比了下去。
走狗屎运这科又中了案首,举子在望。
实话实说,他读书是比我强,便是不使那些个小手段也是强。
可他偏偏要时时刻刻的找机会,踩我一头才舒心。
结果他成了书香俊秀,我成了商贾管事还是得了他的济。
现在人人都说我走了大运,可我实际宁愿死了也不愿意得这步运。
但我爹娘,我爹娘非要我来乱牙做管事,我又不敢不来。
你也看见了,我爹拿着手指头粗的荆条抽我,我疼的嗷嗷叫。
实际爹娘再给我三年时间,我必定也能考上秀才。
真的,也能考中。”
天下爹娘爱小的,更何况大的不是亲生,而是兄嫂过世留下的骨血。
张贵知道但凡张九江有点能耐,他爹娘断然不会让他不读书来做生意。
毕竟万般皆下品,唯有读书高。
实际张九江爱读杂书,少修经典,凭着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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