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造物九城’,不就真是我的了吗。
我给你拨点启动资金跟人手,你去接收一下。
万一被拒也没关系,咱们徐徐图之。
现在这个节骨眼上,在海外布置基业,可比在东洲稳当的多。
也算是个退路。”
吕真端也是个有抱负的,否则当初也不会跟随珍王出京。
现在只不过是被‘大争之世’的残酷吓着了,所以想当‘缩头乌龟’。
可如果能在最大限度保证安全的情况下,做些事情,挣份前途。
那对他来说又何乐而不为呢。
“世子既然愿意交付如此大任于我,真端当肝脑涂地,死而后已。”
一改刚才那种客僚与主人平等论交的调调,吕真端脸色一变,恭恭敬敬的应道。
此等变脸如翻书的能耐,果然有天下第一书院,明宋‘国子监’学生的风范!
之后时光荏苒,一晃便过去了十几天。
张贵早已登上了鲜茸岛。
把自己缺席这些日子,被丢在乱葬岗、埋在泥土下的尸骸,清理的干干净净。
捞完了这许多的‘好处’,便等于百倍、千倍赚回了这趟鲜茸岛之行的‘利钱’。
他又悄悄潜回川参港,趁着深沉夜色。
施展神权,勾连资本要素的‘流通’规则之力,把第四艘鱼龙机关大战船纳入了自己囊中。
而夸张的是,即便这样大如山峦的巨舰消失不见,码头上竟然还是一切如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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