右贤王点头:“正是如此。”
这也是他从未怀疑过朱宜年的原因。
出了王府,朱宜年先回了自己的住处,关上门,掏出那封信仔细又看了一遍,手指在一些字上抚过,这些字连起来是一句话:陈状元活着,戈箫欲动其家人,已安置。
真的还是假的?
朱宜年心里抱着无尽的希望,但又很怕这个希望落空。
现在被撤了职,他正好有空。
将信收了起来,朱宜年起身又去了天牢,来到戈箫的牢房门口,对狱卒说:“打开!”
狱卒真是怕了这个煞星,赶紧打开了牢门。
牢房中,戈箫咳个不停,见到来人立即噤了声。
他这段时间虽没嘉衡帝过得惨,但三天两头被抓起来挂在墙头,住的是潮湿发霉的天牢,吃的都是残羹冷炙,若不是天气太冷,估计都馊臭了。
戈箫养尊处优多年,从未过过这样的日子,但强烈的求生欲支配着他,让他还是坚持了下来。
看到朱宜年,他心思一动,连忙起身行礼:“罪臣戈箫见过将军,罪臣有事想向右贤王禀告,还请将军帮忙通报一二,此事对高昌非常重要。”
好不容易遇到一个高昌人的高层,他得抓住机会。
朱宜年定定地看了戈箫几息,这几天他派人打听过这位嘉衡帝宠臣的信息。外面对他的评价,都是擅长逢迎讨好嘉衡帝,巧舌如簧,阴险狡诈,总之不是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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