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“提醒了又怎么样?拒绝的后果就是得罪相府。现在方三公子死了,相府定会想若是四丫头去冲喜,方三公子就不会死了。”
“若四丫头去冲喜了,方三公子一死,相府就不会怪罪了?”
永清伯脱口而出:“那不一样。”
“哪里不一样?”老夫人很快反应过来,“你的意思是,把四丫头送进相府,相府迁怒也只迁怒四丫头一人,就与伯府无关了。”
永清伯恼羞成怒:“我这么想有什么不对吗?四丫头去冲喜,方三公子要是好起来,相府定不会亏待咱们伯府,就算没成,也不会拿整个伯府开刀。你只知道感情用事,且看着吧!”
永清伯这话没说几日,秋大老爷就被上峰纠出来疏漏,丢了差事。
“怎么样,我说的怎么样?”永清伯冲进千松堂,几乎把手指戳到老夫人鼻尖上。
老夫人沉默不语。
再过两日,又发生一件事:工部郎中颜山所负责的营造出了问题,涉嫌贪污公钱被问罪。
这一次,永清伯把长子夫妇、次子夫妇,以及知情的孙女们都叫到了千松堂。
“颜郎中因营造出问题被问罪不过是个幌子,实际上是相府提出要他的女儿给方三公子做妾,被颜郎中以女儿已许了人家为由拒绝了。”永清伯缓缓扫过在场之人,“颜郎中这一获罪,他女儿倒是不用去相府做妾了,恐怕要去见不得人的地方讨生活了。”
此话一出,秋萱几人纷纷低头。
永清伯看在眼里,有种扭曲的快意:“我一片苦心,处处为伯府考虑,才有一家人安稳生活。你们呢,还要埋怨我这个祖父不慈!”
“父亲莫气,孩子们还不懂事。”秋大老爷神情颓丧,打起精神劝慰父亲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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