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蔚音瑕在心里重复问了自己一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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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把琴不名贵,也不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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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这把琴的琴弦上,沾过她的血,琴身上,滴过她的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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破了也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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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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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这世上,没有任何东西对我而言是重要的,毕竟,连我自己都那么廉价。”蔚音瑕丢下琴,起身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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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镜胸口堵得慌,出气似的踢开残破的琴。这是她第二次被小姑娘的振振有词给顶撞了,所以她把心里的堵也归结于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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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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宴会结束,安熙和才刚认识的戚家小姐有说有笑地道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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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边,蔚正清手里夹着烟在和安镜讲话:“对于我先前的提议,镜老板意下如何?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