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寿元便和普通人一样,说不定就苍苍老死了。
“宁先生,宁先生!”正当宁景想着,乌头的声音一下子响起来。
在雨夜杀人的事情后,乌头和别的少年不一样,一直称呼他为“宁先生”,便如那些城里的私塾娃子,称呼自家授业的夫子一般。
“怎么了?是火水宗的人来了?”宁景惊了惊。
和陈袭春算计过时间,火水宗离着较远,即便骑快马,也需明日后日才能赶到。
“并不是。”乌头顾不得喘口气,急忙开口。
“是你家的宋姑娘……这几日山中野粟少了,她便想去鹰巢附近来捡。不想那大鹰忽然就出了巢,怪叫几声后,宋姑娘忽然便晕了去。”
“先回村。”
宁景脸色焦急。由于灵池的原因,山中草木枯死不少,野粟也在其中。这段时间以来,他和苏木吃的野粟饭,原来都是宋仪千辛万苦捡粟回来煮的。
只不过那巨鹰,是不是脑子抽了,以往他偶尔经过的时候,也不见得出巢。印象中宋仪似乎也说过,小时靠近鹰巢也曾被吓晕过。
“它欺我嫂嫂,我迟早把它皮子剥了!”乌头声音恨恨。在他的心底,现在的宁景已经等同于父兄。
宁景不答,加快了脚步赶回村子。不多久,便在山下的村边子上,见着了昏迷的宋仪,旁边的地方,还放着一个装了半角野粟的竹筐。
几个村中的阿嬷正在熬药汤。另有二三族老,还在劝着和火水宗化干戈为玉帛,被乌头低喝一句,又瞬间没了声音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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