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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么以后披着狗皮活着,要么全身都是红肉,只能一点点长皮。”
“不管哪一种,往后活着都是种痛苦。”
英气女子的手法似乎很娴熟。
那剥皮刀在其手里舞动,每一秒都能精准的分隔开一部分,以免两种皮再继续的粘黏起来。
一边小心翼翼的分隔着皮,英气女子带着几分自责的叹息道。
“其实,该道歉的人,应当是我才对啊。”
“因为,将你家娃子变成这个模样的人,有很大的概率...就是我那走进歧路的师兄。”
“并不是台上的那个人,而是另一个不知潜藏何处的幕后之人。”
“原本是一位缝尸匠的他,不知为何...从前几年开始,便被那未来佛蒙蔽,走到了歧路之中。”
“用着师父教他的缝尸手段,以此立了个罪孽极重的把戏门,专门做着伤天害理的造畜一事。”
“甚至还取了个无净的法号,以此来宣扬这所谓的未来佛,早已将我们师父曾经的叮嘱抛之脑后。”
“罪大恶极,万般该死啊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