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见桃花照玉鞍/魔尊徒弟买一赠一 第83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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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摇趴上了他刚离开的青石，上面似乎还残存着那人的温度和垂发间冷淡的熏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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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有些不自在地垂了垂眼，但未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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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以为慕寒渊恢复行动力的第一刻，她就该等到琴音催发，或是剑气加身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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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但全都没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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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相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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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道清孤背影在月下立了许久，终于听得他沉哑开口：“你当年救下我时，便从没有信任过我。所以才要种下这所谓师徒之契，只为了来日，若我恶鬼相再次爆发，好叫你能够控制我，是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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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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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摇正趴在青石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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兴许受了走火入魔的副作用，也或者是为孽的代价，云摇从方才起便昏沉，这会听得断断续续，她也只昏昏欲睡地晃了下脑袋，没吱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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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慕寒渊的话，倒是提醒了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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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分明记得，在她走火入魔前，眉心封禁的恶鬼相本体已然是一副即将爆发的暴走状态，她闭关多年也苦压不成，近年更是深受反噬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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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怎么一“觉”醒来，这眉心邪焰虽然仍有余威，但好像，温和了许多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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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云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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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慕寒渊第一次唤她名姓，声音里都满透着绝望而冰冷的情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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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侧身望她：“你便连作伪的解释都不愿给我一句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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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什么好解释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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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摇撑着出声，懒靠在青石上，“你那么聪明，我若是编故事给你听，你听出了破绽，还要再追问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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