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见桃花照玉鞍/魔尊徒弟买一赠一 第85节

果然碍眼了许多，我干脆替你弄断好不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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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师、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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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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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摇终于懒撩起眸，淡淡睨着他：“我是聋了么，需要你这样唤我？还是你觉着，我神魂不属，能叫你唤回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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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云摇眼底看见自己再清晰不过的身影，慕寒渊终还是垂下手，他阖了阖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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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是他心存妄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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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那夜已试探过千百遍，明明知道，纵万般错，她亲手为他种下、缔结于神魂中的师徒之契也不会出错，不可能被任何她之外的人取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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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究是他一厢情愿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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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开口时，那人惯来清越的声线少有地浸着低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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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师尊就执意如此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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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寒渊眼底情绪晦深，透出几分彻骨的痛色，“你盛名不坠三百年，当真要为这样一点七情六欲，宁可身败名裂、被人唾骂千古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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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千古？”云摇却忽笑了，“千古盛名又如何，还不过是一抔黄土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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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和她亲手埋葬在洞府后山的那七座坟冢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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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她，世间有谁还记得？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