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见桃花照玉鞍/魔尊徒弟买一赠一 第130节

有说话，只无声地垂着眼，像是在等待着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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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名的，一种难以言喻而又不可阻挡的恐慌，如潮水般漫过陈见雪的心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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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天生有缺的心口空隙被它灌满，却更加空洞而胀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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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见雪呼吸微微急促起来：“无欢，你有什么话想说吗？我们先走完祭天典好不好？就差这一步，我们就能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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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知道我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吗？”厉无欢突然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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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…么？”陈见雪一怔，“无欢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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厉无欢抬眸，仍是她最熟悉的，他那个漫不经心，骀荡散漫的笑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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唯一的不同是，此时此刻他望着她的眼神不复往日柔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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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是冰冷而锋利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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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我要你时时刻刻地亲口提醒我，我这一生，都不配沉沦欢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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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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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眼神像是一柄没有刀身的匕首，两头尽是尖锐的刃，从他眼底的血色里刺入她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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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见雪下意识地挣开了厉无欢的手，向后退了两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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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厉无欢，你到底怎么了，你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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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轰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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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门之外，犹如惊雷炸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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祭天高台四周原本因为两人的僵持而陷入低议的声音全被盖了过去，乾门的长老弟子们悉数惊讶或不安地望向四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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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一刹那后，山门方向传来弟子嘶哑厉声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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