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见桃花照玉鞍/魔尊徒弟买一赠一 第131节

和乾门有什么关系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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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啊，这万年里，我不止一次问过自己——为你所惑是我一人之罪，我一人死不足惜——可龙城呢！龙城的万千子民、侍龙一族的全族性命！他们又有何错？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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厉无欢死死扼住了陈见雪的颈，像是要将这一段脆弱的纤细捏碎在掌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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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可曾去龙城看过？你可曾见到龙宫外那两座才刚刚过你膝高的石像？你还抱过他们两个——他们尚年幼懵懂，赴死之时可曾想过将他们逼到死路的就是你呢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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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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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龙一族天承，神魂之力仙界之下无可匹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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万年前他在她心魂间留下的那个空洞终于一点点合补，陌生的记忆汹涌如潮水，冲荡着陈见雪的识海。撕裂的剧痛流淌入四肢百骸，叫她浑身都战栗难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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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从这里逃开，将厉无欢的身份公之于世，她不能再叫乾门受她所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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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祭天台四周已经被真龙之力封锁，再不做掩饰之后，厉无欢早已不是那个区区中阶的人族散修，她面对他，没有哪怕一丝丝的胜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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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怎么办、要怎么办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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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光扫过乾门内四处的血腥与厮杀，陈见雪眼底流露出最痛苦难捱的绝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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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丝绝望犹如沙漠之中的滋养，被厉无欢一点点纳入眼底，他哑声笑着：“没错，就是这样。你若不绝望和痛不欲生，那拿什么来偿龙城血祭的万千性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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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这就是你所求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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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见雪沙哑着声音，扭头看向厉无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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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。”他怜悯又冷漠地望着她，抬手，以指腹擦过她溢出血的唇，“在你死之前，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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