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见桃花照玉鞍/魔尊徒弟买一赠一 第141节

问：“你怎么一副被背叛了的神情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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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只是想起了不久前在天山山巅，仙门大比那时，同样是对寒渊师兄发难，我想不明白——为何那日他们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的，今日却又都巴不得逼寒渊师兄死了呢？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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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摇似乎没想到丁筱纠结的是这个问题，她微微怔过，才开口道：“仙门大比，到的年轻弟子，还是门中耆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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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比五年一届，往届不入，自然是年轻弟子居多。”丁筱想都没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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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再看今日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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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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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筱下意识地随着云摇的话，向着八方一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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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仙门公审，能代各仙门出席的，自然是门中的掌门和实权长老。放眼望去，除了屈指可数的几个大仙门外，皆是一派神容肃穆的长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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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确实都是各门耆老，”丁筱问，“但这有什么关系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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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年轻气盛时，只问是非对错，本心好恶，敢疑天何不公。而愈是年长，心中便愈多龃龉，见一事，是非之前，先权利弊、衡得失；作诸多考虑，再行趋利避害之举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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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摇说着，眼尾微抬，似嘲似讽，“如此想来，人寿有尽，实是万物得存之根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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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筱听得恍惚：“师叔是说，寒渊师兄的存在，是各仙门耆老都不希望看到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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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啊。当日在天山，这些掌门耆老不曾阻拦年轻弟子们站在我们这边，是因为彼时，对面是仙域之首、凌驾于他们所有人之上的浮玉宫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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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摇说着，忽地一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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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原来直到今日，我才听懂大师兄说的那个故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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