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见桃花照玉鞍/魔尊徒弟买一赠一 第144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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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不是为了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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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摇蓦地住了话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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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原本是去求死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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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后来她遇见了一个少年，他要她杀了他。彼时她在他眼底看见了绝望的自己，就像是在暗无天日的漆黑深渊里，两根相遇的藤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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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们纠缠在一起，互相支撑着，一点点向上，最终攀成了一棵参天的树，终于将枝桠伸出了漆黑的深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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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看，连你自己都忘了，”慕九天道，“三百年前，不止是你救了他，亦是他救了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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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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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摇默然许久，举盏一哂：“那又如何。”她望着盏底映着的清影，“如今我们一刀两断，恩怨尽消，从此天各一方，永世不见。前尘如何，还重要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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饮尽盏茶，云摇转身往楼梯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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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后，慕九天恼人的声音远远衔来了她耳边：“真能永世不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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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摇身影一停，扶栏的指节微微收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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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自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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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头也不回地上楼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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琴声连绵，催雨入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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魔域白虎城的新任城主刚即位不久，已显出几分奢靡暴虐之风，城主府中夜夜笙歌不绝，次日便会有一排排蒙着白布的歌姬乐师被从府门抬出来，不知扔到何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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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夜亦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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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虎卫从周边各城强掳来的歌姬乐师们，此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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