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见桃花照玉鞍/魔尊徒弟买一赠一 第157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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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眼神微动，似乎有些不习惯地打量过慕寒渊凌白盛雪的长发，还有那张摘下了青铜面具后，从眼尾迤逦的血色魔纹：“仙域传闻不假，你果然入魔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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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入魔？”慕寒渊戾然笑了，指骨下弦音微凌，“我生来便是世间最大的魔头，谈何入魔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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御衍对慕寒渊的话中深意并不感兴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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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今夜来此的目的只有一个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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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在信中说，与凤凰胆的续命不同，你能够真正地救活她，”御衍紧紧盯住了白衣琴师，“此话当真？你即便入魔，又怎么可能有起死回生的力量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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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有那样一件神器，它连时空都可以逆转，区区一个人的生死，又有何不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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御衍面色微狞：“你耍我？凡界怎么可能会有那样的神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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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寒渊低声笑着，按住了琴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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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抬眸望去：“你从来到这里前，就已经依我所说地，施下了神魂之术——你觉得我可曾受你蔽惑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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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被提醒了什么，御衍眼神一变：“你当真是慕寒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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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然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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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虽然不能蔽你神魂，但却能察觉到，你识海中分明还有一道神魂！而我若所料不错，他才应该是真正的慕寒渊，”御衍沉声，“你到底是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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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是慕寒渊，我同样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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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信口胡言！你既知我最擅神魂之术，就更应该知道我能够探查你神魂中细微所在，那还当我是乾元界这些不曾见过仙门的凡夫俗子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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御衍眼角微搐，神色警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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