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见桃花照玉鞍/魔尊徒弟买一赠一 第159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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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前世种种，是我一错再错。但我以为我以一命还你，该够解你执念了。为何你还是如此恨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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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你根本不懂——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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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寒渊忽然暴戾地近身，扼住了云摇的肩，他死死凝着云摇的眼：“即便到这一世、你却还是不懂！……我从不恨你要杀我，我只恨你抛下了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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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声线在沙哑下透出几分难察的颤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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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像是两道重叠的魂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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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摇吃痛，愕然抬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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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慕寒渊的眼底，她果然见到了黑白两色如太极阴阳般首尾相逐的游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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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，这一句也是他想对她说的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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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慕寒渊，你能听到，对吗？”云摇放轻了声，“这一次，我没有真的抛下过你。你该知道的，我已经想尽了一切办法，可是只有那样，我才能从仙域所有想要你死的人手中救下你、保全你。我如果真的想要放弃你，又怎么会来魔域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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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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扼制着她肩的指骨颤着一点点松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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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在咫尺的青铜面具下，那人痛苦地紧阖上眼，握拳的手垂扣在云摇身后的桌沿上。他手背上的青筋抻起暴烈的力度，像是在遏制着神魂深处剧烈的撕扯与挣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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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寒渊的身影似乎被巨大的痛苦压制着，一点点低伏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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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摇不敢妄动，只望着他，直到他慢慢伏在她的肩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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靠在她颈侧，那人一动未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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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摇连呼吸都放轻了，试探：“慕寒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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