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薄唇隔着湿潮的水雾,几乎要吻上她耳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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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若不肯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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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你死心吧,”云摇别开脸,避过他灼人的呼吸,“我不可能和你喝这杯合卺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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耳畔的呼吸沉下去,却又从最低得无望的深渊里,掬起一分沙哑的笑意:“师尊是不是忘了,还有那样一条性命,在今夜过去之前,都要系于师尊你的一言一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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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连合卺酒、你都要拿凤清涟来威胁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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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摇咬牙切齿,红着眼尾扭过头睖他:“所以我说,你比不及他一分一毫,你才是真正的胆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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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是啊,我是。”慕寒渊眼神狠戾,声音更沙哑地低下身来,他扣住了云摇的后颈,像要将她整个人全都揉入骨血里才罢休,“可你知道为什么吗,云摇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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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摇不动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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恶相伏在她耳旁,又恨又笑:“因为他比我幸运——因为他从未真正失去过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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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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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摇睫羽轻颤,抖落了一滴水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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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是颗眼泪,它落到了她的锁骨上,映着她锁骨窝里那浅浅的一盈水痕,晶莹剔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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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寒渊眼底的光晦暗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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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勾紧了云摇的腰,慢慢俯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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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——你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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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摇惊得慌忙抬手,横起腕骨死死抵住了慕寒渊的额首,脸色愈发透红:“慕寒渊,我是你师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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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,是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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