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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寒渊终于停了下来,他伏起上身,薄唇被酒意与厮磨染得沁红,眼眸漆如永夜,却又濯濯着叫云摇莫名骨栗的暗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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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师尊不是想灌醉我么,对你来说再轻易不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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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——你只须将自己作盛酒的盏,那我便是溺死在你怀中,又有何不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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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抬手拿起滚落倾倒的酒壶,尚余在壶口之下的半壶叫他一饮入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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噙着酒香,慕寒渊俯身下来,扣住了云摇的下颌,迫她微微启唇,在咬碎了她的挣扎下,将酒香四溢的琼浆于两人唇舌相缠里悉数饮尽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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透明的琼浆淌过她的下颌,没入她刺绣的薄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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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慕寒渊便循着那酒痕一路吻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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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此反复,不知其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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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久之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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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云摇恼然的反扑与挣扎里,慕寒渊终于松开了钳制她的指骨,任她将自己推抵在翻倒在石榻上的黄梨木长案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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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摇恼勾的眼角透着勾人的红,被他咬下痕迹的手指死死攥着慕寒渊的衣领,冰凉的锁链攀缠过他的身体,而她跨坐在他腰间,怒意难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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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既然知道,那为何还要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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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师尊会知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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醉意熏染了那人薄厉的眉眼,慕寒渊微微仰靠着梨木桌案,眼底暗光散碎如星地睨望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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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寒渊哑声低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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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这里,他杀不死我。而在他能够杀死我的地方,他终将知悉一切。而那时,他也一定会成为另一个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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