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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本以为从此在这世上,只有她和两个丫鬟知道内情,不想刚轻下心,最要紧的人物便来了。
在贺兰香狐疑震惊的注视下,张德满颤巍巍挪动步子,上前拱手施礼,从药箱拿出脉枕,预备给贺兰香诊脉。
门外,崔懿并无要走的意思。
“夫人玉体如何?”脉搏刚诊不久,崔懿忽然询问。
张德满结结巴巴地回答:“回军爷,姨娘她没,没有大碍,只是受了惊吓,有些心神不宁,服两副安神的药调理一二,即,即可。”
崔懿松了口气,“那就好。”
紧接着又问:“胎像可还安稳?”
贺兰香感觉搭在脉搏上的指头一哆嗦,抬眼看去,只见张德满胡须打着颤,话都说不出来了,满头淋漓大汗。
“胎像,胎像……”张德满嘴唇嗫嚅,欲言又止,一副惶惶不敢直言的样子。
“胎像如何,实话实话。”崔懿察觉不对,口吻已带厉色。
眼见张德满要张口,贺兰香反手抓住其手腕,涂满凤仙花汁的鲜红指甲陷入其肉,转脸却楚楚可怜地望向门口道:“崔副将莫急,张老诊脉向来仔细,无人比他更能知我腹中孩儿的安危,且再给他些工夫。”
张德满两股战战,一双老眼盯住贺兰香,眼神惊恐交加,不懂她是何用意。
贺兰香回过脸看着张德满,嘴角扯出抹笑意,咬字极轻地道:“听闻张老孙媳近来也被诊出身孕,可有此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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