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盖在身上的外套要掉不掉,女鬼替她往上拉了拉。
白遥比她小上四五岁,但相处的这几天里,她却觉得白遥经历远胜于她。若是可以,谁不愿日日自在,不懂人情险恶。
次日一早,五点左右白遥就醒了,她是被吵醒的。清晨雾蒙蒙的,已经有人家开始干活了,说话声音中气十足,隔老远传了过来。
“腰酸背痛,硬板子真是不好睡啊。”白遥向后锤着腰道。
动了动脖子,没有大问题。
“以后,别省那点钱,我出。”女鬼道。
“不是钱不钱的问题,是没必要。人来有你,鬼来有你有我,你在,我就绝对安全,所以睡哪都一样。”
“我没管你,我是说我不习惯。”
白遥捕捉到了什么小秘密似的一笑,盯着她:“真的?”
女鬼别开眼,什么也没说。
“走吧,我们今天该赶路上山了。”白遥收拾着东西道。
“走了?那孤鬼的事呢?”女鬼问。
“不是要经过文平家嘛,我们就顺路去道个别。”
到文平家时,正巧他妻子在外洗着衣服,客套了几句,女人以为她依旧是来找文平谈之前说的生意,冲里面喊了几声,文平小跑了出来。
“来了来了,谁找我谈生意啊?”文平说,下一眼就看见了白遥。
“是小师傅啊,今天怎么不穿道袍了呀?”文平说。
“拿去洗了,没干。”白遥笑着说,“我今天是特意来向你道个别,准备上山采药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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