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9章

到了一处细节，让她一下来了精神，正要问时，女鬼忽然问她：“你是怎么知道那只恶灵会去找徐则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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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事啊，其实它之前还不能算恶灵，只是救了我后才成的恶灵。”白遥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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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玲儿不解：“这又是怎么回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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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一直奇怪为什么它看上去是个人的模样，小红是因为我用了法器，但它明明没有，那么就还剩一种情况，它成为飘魂的时候，原身还活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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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听玉玲儿越糊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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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怎么越来越不明白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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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清有了些许理解：“你的意思是说，那个女人在还没有死的时候，就被强行炼化成了飘魂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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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遥点头：“这是一种禁术，很久以前就不被允许使用，甚至很多书籍都未必会有记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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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倒是听阿爸说过，这种办法虽然能让早夭或意外离世的亲人长久陪伴在自己身边，但炼化的过程中，被炼化的人是极其痛苦的，并且每月都需要灵物或活物饲养，才能维持稳定，而一旦这份稳定被破坏掉，飘魂就极易失控，严重者就成了所谓恶灵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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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徐则不是很爱他的妻子吗？为什么……”玉玲儿说着，声音小了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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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鬼看向白遥：“没有成为恶灵之前，它们是不是还有自己的意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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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可能我的血大补，让那只飘魂有了一丝活人的意识，明白徐则做的都是错的，所以救了我。”白遥说，“但也就是因为救了我，失去供养的它最终失控，成了一只彻底的恶灵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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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起了文平的父亲，有意识地活着，求死不能。而这只叫欢儿的飘魂，何尝不是一样，在那偶尔有自我意识的几分钟里，明白一切，却无能为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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