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86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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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神的柏凝闻言，立即回神，望向花栖枝：“怎么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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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看。”花栖枝指着地上的月息，轻声笑：“你看，你眼光好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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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凝因为花栖枝脸上的笑容，有片刻愣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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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花栖枝笑起来，是这个样子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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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在意花栖枝说了什么，只是胡乱点头：“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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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脑子也不聪明。”花栖枝又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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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凝又点头，“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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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啧，没意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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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栖枝一夕之间，似乎变了一个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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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经沉默寡言的黑袍女子，现在已经蜕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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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再将自己的心事藏在最深处，而是可以当着所有人的面，坦坦荡荡地说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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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低头，看向月息：“你本来有杀死我的可能，只是被你亲手葬送了而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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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？”月息不屑地笑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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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视线，却始终流连在柏凝的身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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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快又躲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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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在看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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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栖枝压低了声音，低声问月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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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与你有什么关系？”月息反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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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喜欢她。”花栖枝声音更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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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有两人能够听得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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