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00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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宝马雕车香满路。凤箫声动，玉壶光转，一夜鱼龙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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蛾儿雪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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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嘴角的血已经快含不住，将她月白色的衣服染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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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却依旧笑着，继续念：“……柳黄金缕。笑语盈盈暗香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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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里寻他千百度……蓦然回首，那人却在，灯火阑珊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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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眼底的光，终于暗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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似叹息、似懊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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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人却在……灯火阑珊处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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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7章 全文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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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月息死了。”花栖枝率先开口, 打破了沉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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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凝便点头：“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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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还爱你。”花栖枝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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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又怎样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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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会心有遗憾吗？”花栖枝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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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凝抬起头，望着周边白云，最后, 将手盖在花栖枝的手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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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从不为过去的事情所遗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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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凝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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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何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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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我问心无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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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息的感情如何，已经和柏凝无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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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在柏凝最爱她的时候, 亲手杀死了柏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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