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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门一破,殷禾就看到陈清淮躺在卧房的床榻上,她那一脚踹得不轻,陈清淮又是个凡人病秧子,能保住一条命就算是很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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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刻他躺在床上,捂住胸口,额角已经泛起细密的冷汗,嘴角血液的痕迹还未干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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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半倚在床上,闷闷地咳了几声,眼含讥讽:“怎么,夫人终于想起来要杀我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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钱翠翠神色平静,一步步走到陈清淮身边,“今日还没有吃药,夫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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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从袖口拿出一个白玉瓷瓶,小心翼翼地举到陈清淮唇边:“喝了它,便不会痛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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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清淮有些吃力地撑起身,神色间的温和荡然无存,满目暴戾的杀气:“滚!”他用力将钱翠翠的手挥开,白玉瓷瓶跌落在地上,咕噜噜地滚落在殷禾的脚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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殷禾蹲下身,将那个瓷瓶捡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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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都已经知道了不是吗,还装什么装?”陈清淮怒极反笑,声音嘶哑地不成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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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年夫妻,何至于此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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钱翠翠缓缓蹲下身,以手掩面,声音很低:“我知道的,夫君要杀我。”渐渐地,几乎有些低不可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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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早就知道,我不是钱翠翠了,对吗,夫君?”钱翠翠放下掩面的手,再抬起脸来时,竟然已经换了一副容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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细眉不描而黛,唇色朱红,万种风情于眉眼中,宛若一朵艳丽的红芍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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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清淮扯动了下苍白的唇角,再不掩饰他的厌恶:“你这个妖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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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巧巧。”蹲在榻前的钱翠翠突然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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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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