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找我们。”阎文韬如实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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耳背的阴风好像弱下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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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铎皱眉:“你们没去看过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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阎文韬也皱眉,脸上露出挣扎的痛苦表情,“我爸说她一个人能走能动,活的时间比我们都久,有什么不能照顾自己的?她不是经常说走过的桥比我们走过的路都多吗,说得这么能耐,那就让她自己住住看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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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知道你经常到对面网吧上网吗?”焦棠打断他继续发挥的情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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阎文韬停下来,转过眼珠子,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被发现一样,有点局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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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看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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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然后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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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然后……”阎文韬又生气了,转过头:“然后她跑到人家网吧那里说要报警。报警抓我吗?让我给同学笑话吗?她一个都要死的人了,该干什么干什么去,成天管我的事干什么?我用得着她管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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数落声还没停,楼顶某个阳台传来一声震吼,一个女人喊:“阎文韬你死去哪里了?丢个垃圾把你魂都丢了是不是?快滚回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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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个小区都能听见阎文韬的名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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阎文韬拉下脸,眼底充满戾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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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人又喊:“你再不滚回来就别回来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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阎文韬推齐铎手臂,问:“你们有完没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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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铎没有松手,继续问:“你认识邱世瞳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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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认识啊。”阎文韬表情没什么变化,“网吧里的小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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焦棠:“和他聊过你奶奶的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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