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焦棠指着虫子也难以置信地喊了一声:“伏礼?你竟然也有来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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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这个时候,焦棠才仔细去打量虫身,它有一对几乎透明的翅膀,边缘尖锐缀满寒光,它后背有一块硬化的凸起,如同内嵌一块石头,腹部隆起,中间有一根细管贴皮连接到硕大的脑袋。它一说话,腹部一鼓一瘪,脑袋也跟着一鼓一瘪,像来回充气抽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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伏礼转头对着焦棠,又噗嗤扇动翅膀,声音旋即尖锐无比,“你是术士。”这是陈述句,带着十二分忌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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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错。”焦棠应承道:“你与裂人有什么渊源?”这点猜测建立在它与裂人如出一辙拱起的腹部,还有腹部发音方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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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朱祭,她知道裂人,她还是一个术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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饭盒内朱祭:“我当然知道她是一个术士,我已领教过她的本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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伏礼:“比之白袍老苦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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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祭:“白袍老苦法力弱了不止四五成,她比他略胜一筹。不过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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伏礼接道:“不过老奸巨猾又胜初出茅庐几分。所以真要碰上,还不定谁胜谁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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虫子翅膀忽被捏住,它惊慌大叫:“干什么?干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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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对上一双深邃眼睛,吓得噤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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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铎问它:“又是朱祭,又是伏礼,自说自话,完全不将自己当作客人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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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敢问尊姓大名?”伏礼翅在人手,伏小做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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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先回答她的问题。”齐铎将虫子怼到焦棠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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伏礼回想了一下,啊了一句,“我确实由裂人孵出来,说我是裂人也没有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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