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61章

掉。辛知杼说系统必须断开，否则集体大脑和志愿者也会死掉。左选右选都是死路，我没办法做出选择。可是唯独你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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焦不讳拽下焦棠的手，目中凝聚最后一束光：“我会毫不犹豫选择你。”他抬头望向高高天际：“它出现了，这个现场即将关闭，让玩家陷在这个世界里面，系统与集体大脑失去刺激源，必定会慢慢寻找到自己的出路。所有人里面，唯独你必须离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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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必须离开。”他重复强调这句话，而后双掌合拢，从虚空之中掬出一抔土，将土扬向船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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焦棠盯着船外，漻漻海雾中栖着一头白脸鸟，鸟喙衔住土暴涨身躯，转瞬幻化成一座雾桥。桥柱延伸至焦棠面前的船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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焦不讳蛊惑：“走吧，焦棠，回家去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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焦棠扭头看向焦不讳，只要她迈过桥，就能回家了？她想回去，曾经对于年幼的她而言困难重重的生活，纠缠难解的亲情，现在她都能以强大的心态去面对，她讨厌逃避了。她想回去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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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要踏上雾桥，她真的做得到不回头去看曾经的队友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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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透过焦不讳看到站立在不远处的齐铎，他只是毫不表情地盯着她，没有责怪，没有鼓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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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以这样的方式离开就是逃跑。我可是队长。”焦棠微微笑起，放下一直竖起的戒备与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埋怨，走到焦不讳身前，将他拥住，说：“爸，你放心，我有自己的选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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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这句说完，焦不讳退开半米，像一台完成任务的机器，完完全全丧失了生气。本就稀薄的雾桥也淡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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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齐铎才上前来，俯下身，靠近盯着焦棠，说：“我能理解他。如果必须有一个人离开，我的概率太渺茫了，所以我也一定会选择把机会让给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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焦棠用额头撞开他额头，薄怒道：“不用你让，你还有抢救的希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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