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连这都知道了?”左若童果真是真人,下定决心,哪怕贺松龄表现地如此特异,他都没回头,只是停下脚步,背对着贺松龄道:“行,我让你说三句话。”
“多谢左门长!”
“这算第一句。”左若童仍然没回头,淡淡地说道。
贺松龄额头上冷汗流了下来。他咬着牙说道:“球顶一辈子也没用,球就是球,它长不成你第二颗头颅,但我可以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左若童猛地转过身来,目光大震。
贺松龄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,说出了最后一句话:“我说完了。”
说罢他浑身一松,瘫软在地上。
与左若童的这三句对话,简直比他以两岁幼童之躯杀了二十余人精神消耗还大。
“澄真。”左若童沉默了半晌,终于开口道。
“是,师父,我这就把这孩子带走。”澄真赶忙开口安抚老恩师的情绪。
“不,你把他带到山上去,明天我开门收徒。”
“啊?”澄真好像见了鬼一样,“师父,本门入门前须得在下院历练,这是几百年的规矩,就连您……”
“没事,我是门长,这规矩我破一回。”左若童在背后摇着手,须臾之间,已经走出老远,身影在山路上变成了一个小黑点。
“澄真师兄,这下这声师兄我可叫得了吧?”
赌赢了。
贺松龄看着满脸震惊的澄真,躺在地上得意洋洋。
这叫什么啊?三句话,让中年男人为我破了百年门规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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