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猛烈的炁毒,夹杂着魏淑芬在微生物学上的全部造诣。
结果就是透过贺松龄的炁雾落了下来,然后被贺松龄全部抹杀。
“你个狗东西,你知道我在实验室里培养那玩意培养了多久么?那都已经是第两百多代了,你赔我!”
“唉……”贺松龄叹了口气,“我给你去英国找弗莱明要。不行你去读他的博士吧,怎么说也是诺奖大佬呢。”
“滚你的蛋。”魏淑芬脸色还是不好看。
她可不是恋爱脑,她是标准的那种传说之中的西南少数民族女子,神秘、诡异,与世隔绝,而且报复心极强。一旦让她感受到你在感情里有背叛,立马给你下蛊。但是当然了,长得也是极为好看。
这已经不是带刺的玫瑰了,这是朵茎叶上长着机关枪,周围埋着地雷的玫瑰。
多年之前,贺松龄仗着艺高人胆大,蹚过了雷区,从机关枪上撷下了这朵美丽的苗疆朵。他认为自己已经成功,却没想到最致命的伤害,到现在才来。
“少炫耀你那点特权了,我在这跟着我导师读的很好,你尽量没事别来找我,有事也别来,我就算谢天谢地了。”
幸好,这到底是,伤害的上限也打不破贺松龄的防御。当一切手段都没用的时候,魏淑芬也只能垂头丧气。
再一个,真对贺松龄有多爱么?也不尽然。
魏淑芬能当三十六贼,能跟全性掌门无根生结义,能在路边随便跟一对来历不明的男女就走,就证明她也是那种喜欢探索、喜欢冒险、喜欢找刺激的性子,这点,多年前崖顶上的土龙王可以证明。
她远渡重洋来美国这么多年,本科、硕士、博士,喝了这么多年洋墨水,认识了这么多洋人,也早已就不是当年那个对感情懵懵懂懂,只知道随便认定一个人就一辈子的山里土妞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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