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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行,我调兵的话就有点敏感了,怎么说我也没辞职呢,虽然说这次回来就是打算辞职的。”贺松龄点头。
“你早该跟秃子那辞职了,这老小子就是个狗皮膏药,赖上你之后,一直跟我们集团这要这要那的,还不好直接拒绝。”洞山言语之中,充满了对秃子的不满。
“不光跟秃子辞职,也跟你辞职。”
贺松龄的话让洞山一下就站了起来,“你又想干啥?”
“不想干啥,太累,打算把我手上集团这点股份给卖了。”
“你还累?你累什么,你告诉我,贺松龄,这些年大事小事,集团的事情你管过几件,除了拆分上市这一说之外,你干过什么正面内容?是,现代公司,不是家天下了,不能因为集团是你创始的,就都理所当然地要你承担责任,问题是,你也多少承担点责任吧?”
洞山明显比刚才骂秃子的时候愤怒多了,“邦邦”地拍着桌子怒吼:“这些年他妈的整个老钟,哪件事不是我和老赵还有李公子在管,国外的事情有国外的股东,合着就你一个人啥也不干,躺着数钱,你还嫌累是吧?”
洞山说是愤怒,实际上更多的是恐慌。极致的恐惧就会表现为歇斯底里的愤怒,譬如一个人在遭遇无数鬼打墙之后,也会扯着嗓子声嘶力竭地怒吼,要跟鬼大战一场。
贺松龄话中的这个消息,对洞山来说,不啻于直接见鬼。
他刚才说的话对吗?全对,但也全错。
集团的日常事务,确实都是他跟赵老板和李归真在管,以及联合国外的那些个股东们,制定不同的策略。但有一点,绝对的主心骨,永远是贺松龄。
他仿佛永远有一双能够看穿迷雾的眼睛,永远能够在纷杂的环境之中,找到最合适的方向,引领集团公司走下去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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