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路!”皮鼓师眼神冰冷,话语决绝,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。话落瞬间,他高高举起手掌,再次向着皮鼓擂去。
“杀!”一声暴喝,如雷霆万钧,震得人耳鼓生疼。随着皮鼓师的手掌落下,一声沉闷的鼓声响起,仿若丧钟鸣响。
紧接着,便是一声凄厉的悲嚎,那声音充满了痛苦与绝望。而在这一切的背后,还有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,饱含着无尽的沧桑与无奈。
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一道刀光如闪电般划过,瞬息之间便逼得皮鼓师挥招抵挡。只见一位灰发灰袍、面相温和的老者,手持手杖,那手杖如刀运使,但见来人身形矫健,刀招凌厉,每一招每一式都尽显上乘刀式的精妙,举手投足之间,尽显不凡的根基。
“又是你,令狐神逸!”皮鼓师见状,脸色骤变,忍不住冷喝一声,眼中凶光暴涨,:“当年之事,吾尚未与你清算,你当真以为皮鼓师好欺负!”
“唉,贺长龄。”令狐神逸只是轻轻一叹,那叹息声中,满是无奈与感慨。他手中的手杖挥舞出一道道凌厉的刀风,仿若铜墙铁壁一般,将皮鼓师的攻势一一化解。就在二人各自接招后撤之际,令狐神逸瞅准时机,身形一闪,如鬼魅一般滑退到情杀、琴绝弦身侧,随后带着二人迅速离开了战场。
“令狐神逸!”皮鼓师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,发出一声愤怒的咆哮。
……
……
钜锋里内,琴绝弦历经了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之战,身心俱疲。在服下汤药之后,她终于支撑不住,沉沉睡去。
院内,令狐神逸静静地站在那里,目光温和地看着情杀,神情一如往常的平和,并没有因为情杀所引发的诸多祸事而有丝毫的责怪之意。
情杀看着眼前这位理论上是自己伯父的人,心中百感交集。那一个“谢”字,在喉咙口徘徊了许久,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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