镜头而生。
直到现在,电视台仍时常重播盛佩珊十几年前的选美片段。
“那后来为什么不干这一行了?”
“凌晨四点还在吊威亚,二小姐犯得着吃这苦?人家光靠收租都够我们吃十辈子的啦!”
“难怪要抢着当继承人。”
“我肯定押宝二小姐,这次二姑爷为老爷忙前忙后尽心尽力。至于大小姐……连帛金都没有封!”
祝晴转身,望向余光里楼梯转角的那副家族油画。
两把鎏金椅并排摆放,盛文昌与覃丽珠毋庸置疑地坐在最中心的位置,后排戴着玳瑁眼镜的盛家大小姐挽着丈夫,立在右侧,盛二小姐明显与生母较亲密,稍稍俯身,双手俏皮地搂着母亲覃丽珠的肩,而二小姐的丈夫陈潮声则笑着看她。
祝晴缓缓走到油画前。
盛家大小姐盛佩蓉,外界传言手腕狠辣、雷厉风行,早在十几二十年前就有传言盛老先生有意培养她为集团接班人。只不过仅凭一幅画,看不出画中人强势的作风,反倒是眼神有些黯然。
按照年龄推断,这幅画诞生时,还没有三楼那位少爷仔的存在。
然而奇怪的是,按照画作的整体布局,于盛家大小姐的左手侧,明显空着一个位置。
“这个位置是留给谁的?”祝晴问。
所有人将视线投向油画。
一直侃侃而谈的陈潮声,忽地沉默,正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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