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壁炉内的主要物证已转移至鉴证科,二姑爷陈潮声还是担心妻子能否承受,考虑搬走,奈何家族信托规定,继承人必须同住满百日,因此他只能帮盛佩珊将羊绒披肩缠得更紧一些。
所幸两套打通的别墅,相对独立,陈潮声半揽着盛佩珊的肩膀:“抱歉,我太太心悸发作,我先陪她回房休息。”
盛家二小姐虚虚地倚着丈夫,后颈发丝被冷汗浸湿。
莫沙展点头表示理解:“收工前还要和鉴证科确认冷气槽,两位请便。”
私家电梯门打开,三楼传来菲佣的蹩脚粤语:“少爷仔危险,别跑了!”
盛佩珊余光扫见弟弟在飞奔,就像小旋风,惊出一身冷汗,身体前倾:“小心楼梯!”
“玛丽莎,带他回屋。”陈潮声淡声道,继续扶着轮椅靠背把手,“佩珊,你现在不要操心这些事,身体最重要。”
豪仔抬眉,撞了撞曾咏珊的手肘。
遗嘱风云恐怕又要生变故了。
“这少爷仔最多三四岁。”曾咏珊神秘道,“怎么和两位姐姐争?”
厨房里飘来当归鹿筋汤的香气,萍姨正往炖盅里撒枸杞。
莫振邦抬步跨进去,将警用对讲机卡在腰带上。
“警署饭堂里的虾仁炒饭,连虾仁都没几只,不像这靓汤,放足了料。”
连摆盘都很讲究,萍姨也受了那樽白骨影响,心不在焉,还是听见警官夸赞菜香扑鼻,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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