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在悲痛至极时,反倒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。
这对不识字的老夫妇几乎站不稳,互相搀扶着,双眼死死盯着证物栏上的文字,一时之间耳畔只充斥老式吊扇吱吱呀呀作响的噪音,什么都忘了问。
祝晴:“戒指内圈并没有——”
“证物还在进一步检测。”黎叔抬手,打断她的话。
壁炉里与白骨一起被带出的戒指,是祝晴戴着手套,亲手用证物袋装好的。她清楚记得,戒指内壁没有刻任何字母。
然而黎叔的经验更加老道,世间没有这么巧的事,这对老夫妇女儿十年前的失踪时间、身形、做过手术的位置、他们形容的戒指样式……无一不指向尸骨特征。
“等鉴证科出了详细报告再说。”黎叔谨慎道。
夫妇俩仍旧神色恍惚。
鼻尖飘来何母腰间风湿药膏的气味,祝晴问:“何嘉儿是怎么失踪的?”
老太太用手帕擦眼泪。
他们夫妻俩经营一家报摊,辛辛苦苦供唯一的女儿读书。何嘉儿争气,从小品学兼优,考上香江大学。
从观塘街角铁皮报亭走出的女大学生,何嘉儿骨子里透着不服输的倔劲。
“嘉儿总说等毕业了赚大钱,给我们换千呎大屋。”
“我们这种住惯了劏房的,连想都不敢想。”
老太太回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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