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警校训练的艰辛历历在目,夏天操场地面灼热,步操时怨气声连连……
梁奇凯打趣:“我自小的梦想就是成为一名警察,但也差点捱不住这样的苦。”
“抱歉。”祝晴将思绪从那本墨绿色皮质笔记簿上抽离,“你说什么?”
“祝晴,你还记得那堂模拟群众走访的课吗?”梁奇凯忽然问道,“有人演拾荒阿伯的那次。”
这样的课程在警校早就是家常便饭。
记忆里,那次一位同学扮演扫街的阿伯,其他人都围着“老人”嘘寒问暖,热络地套近乎。
“只有你,发现‘阿伯’身上藏着隐瞒不报的线索。”
祝晴:“总教官说过,用证据代替眼泪。”
“那时候我就知道,祝同学将来会成为一位铁面无私的madam。”梁奇凯的声音依旧温柔。
那一年教官的教诲,似乎仍在耳边回荡——
无谓的同情只会给受害者家属平添困扰。
梁sir笑容温和,如冬日暖阳:“事实证明,你确实成长为一名出色的警察。”
出色的警察?祝晴低头凝视自己胸前的警员证。
她也希望是这样。
……
重案组的警官近来成了半山别墅的常客,物业保安和盛家帮佣对他们的频繁来访早就习以为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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