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况且,他们初入京都威望不足,西北文风又不盛,想网罗天下英才为己用,得需要时间。所以急也急不得,正如殿下所说,要慢慢炮制。
想至此,公孙桓不由愧然笑道:“到底是臣下养气功夫不足,待回去还是得多抄几遍《金刚经》。”
“是得多抄几遍,长长记性。”
“是,臣下谨遵殿下旨意。”
主从这般说笑两句。
殿内渐寂了下来,火盆里的黄纸不曾间断,炉里堆积的灰烬被外头刮来的凉风一扫,刹那在炉内腾空翻卷。些许灰烬亦随着炉口窜出,幽幽盘旋了半个荒凉殿宇。
“文佑,去将临窗处搁置的纸扎人都搬来。”
公孙桓忙回神应是,放下手里捧着的黄纸起身过去,也就这会他方发现原来不止化纸炉周围立了半圈纸扎人,临窗处竟也孤零零立了两个。
这两个纸扎人格外的惟妙惟肖,连官服补子、官帽样式都扎得极为精细。
公孙桓不曾往其上面部处细瞟半分,只顾低头搬运,来回两趟将立在窗前的两个纸扎人尽数搬到炉前。
炉内冥火幽幽,投射在炉前人玉棱隐岫般的眉骨间,晦暗不清。
姬寅礼目光极缓的从两个纸扎人上一一扫过。
“昔年,寅礼离京之时,唯有两位大人特来临别相送。”寂静的大殿内,喑哑的嗓音慢声响起。目光凝视在其中一纸扎人上,他伸出手去,温和的拂去其肩部处落上的纸灰,“老大人的临别赠言,本王此生难忘。你说,寅礼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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