妻,怎料却依旧遭对方婉拒。由此,袁师对其生了龃龉,后来就不许那陈探花入府拜访,连逢年过节对方送进府的节礼,都一概被无情退回。
姬寅礼如此便也明白了。
平帝在太初七年生了场大病后,就已呈日薄西山之迹象。
那袁师在国子监任职,自是耳目通明,不可能不知此间消息。若他们二人师生关系融洽,想必如何也会隐晦的稍加提点,让其莫要参加此届科考。
参加太初七年的科考,与王朝末年入朝为官有何区别?
京都耳目通明的人家,都不会让自家子弟参与进来,而是会耐心等上两年,只待新帝继位开恩科。届时中榜入朝的新科进士们,便是那新朝的天子门生,比起旧臣来,更容易受新帝器重。
想明白此间,姬寅礼就继续顺着履历上内容往下看。
接下来是其两年为官的政绩,毫无疑问,连续两载考评为下等。瞧履历上那源自翰林院上官毫不吝啬的贬低评价,他便知,那上官是打着待那陈探花三年任期一到,便将其直接驱逐出京的算盘了。
姬寅礼不置可否的一笑,随手将履历递给旁侧人。
“文佑,太初七年的那批及第进士,在朝为官的有多少?”
公孙桓想了想,“加上被派去地方任职或候补者,不过小半数。”
太初七年那届科举,其实还是有不少学子参与的。
一部分是不明内情的外地学子,一部分是自恃家世不屑去瞻前顾后的世家子弟,还有一部分则是没底气直面下一届的龙争虎斗,遂也不在乎未来仕途好不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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