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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人躬身齐齐作揖,屏息静待谕令。
刘顺展开诏书,开始宣读——
“奉摄政王千岁旨敕命:尔等掌文牍之职,本该博通经籍,精研词章,而非不思进益,作佶屈聱牙之文,深负朝廷重托……”
此刻,若不是还保持着躬身作揖的姿势,陈今昭就要忍不住开始擦额上冷汗了。竟然真的是因那赋而来问罪的!
“泛泛空论如浮云蔽日,冗余赘言若蔓草缠枝!观尔赋文,词章晦涩,文意支离,典章援引谬误百出,章法混乱似蒙童涂鸦!尔等既承俊才之名,文风竟日颓如此……”
沈砚与鹿衡玉刚开始还觉莫名其妙,不知何故突遭这顿劈头盖脸的斥骂,待听到此处,便也渐渐恍然明了。
一时间,陈今昭身上就落了两道幽幽目光。
她脸色由青转红又转白,恨不能地上有三尺洞,让她得以直接钻进去才好。同时她也是真的想不通,就算那篇赋文她写得再不济,也不至于得此‘殊荣’,被这般兴师动众的宣诏申饬罢?
就算是申饬,那便申饬她一人就可,连带其他二人是何故?还带连坐的?这是唯恐她不羞惭的无地自容啊。
刘大监还在申斥,其声本就尖锐,这会毫不留情的大声斥骂声更是能刺痛人耳膜。虽在庭院,但其大声斥骂的每个字,都能清晰的传进鸦雀无声的殿里,清楚的传进殿里每个人耳中。
翰林院上官站在殿门处,整张脸铁青铁青。即便那诏令不是冲他来的,可诏令申饬的内容却与他翰林院息息相关,足矣令他颜面无光。
“……限尔等每日习文三篇呈览,月余后再未见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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