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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听到顺安帝驾崩的丧钟响起,魏氏还有些恍惚,分不清今夕是何年。
皇上终于扳倒了魏家,夺回了皇权,怎的这么快就驾崩了?
顺安帝死了,难道是荣郡王登基?
她为了这个帝位谋划了多少年,一朝竟败在了一个她从前没正眼瞧过的庶子身上!
魏氏慢吞吞转过身,缓缓走出了屋子,院子里有一颗早已掉光了叶子的柿子树,柿子树下是一口干涸水井,听小太监说井里不知死了多少人,魏氏好几次把头探进去看,却只看见黑黢黢一片,像是野兽张开的血盆大口。
她靠在门框边往上看,阴沉沉的天被圈在四四方方的屋檐中,从暮春到初冬,一直都没变过。
“放我出去——让我出去!”
“本宫是贤妃,你们放肆!”
“啊——呜呜呜——”
一墙之隔,住进来了一个新客人,自从她住进来,冷宫里便热闹了几分,魏氏不知这个贤妃是哪里来的,许是顺安帝后边宠幸的,不知怎么得罪了顺安帝,竟也被扔到冷宫里来了。
“呼——”北风狂刮,掀起地上厚厚的落叶,打着旋飞上天,又飘飘荡荡地落进了井里。
伴随着隔壁女人无尽的嘶吼,寒风的狂啸犹如夺命的号角,愈发显得这处地界冷冷清清,阴森森的。
天快暗了,魏氏倚在门边出神,忽然听见了渐行渐近的脚步声,应当是来送晚饭的小太监。
冷宫里住的人地位比狗还不如,常吃残羹冷炙,天气冷了还算好的,天热时,送进来十顿饭,八顿都是馊的。
从前但凡菜色不好的送到魏氏跟前,她都要罚一顿杖责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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