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更何况周、楚两国原先是一国,因为动荡而割裂,闹得不少人骨肉分离,血脉难续,真要是成了,以后便能团圆了,也算是好事。
“这可不能怪我,是你岳父想出来的损招。”借着人不在跟前,沈翊就把责任全推给了萧稷。
“真有五十万兵马吗?”闻姝比较关心这个。
沈翊摇头,“三十万左右。”
闻姝:“那也不少了,咱们有多少?”
沈翊:“二十年前也有这么多年,但这些年魏家一味霸占军饷,没了银子,便养不起这么多兵,除去北兴王府与北漠的兵马,只龙崖城,如今已经不足十万。”
北兴王府一直戍守在西北,他的兵马实际上朝廷并没有多大权力动用,说是土皇帝也不为过,而北漠也没多少兵马,若是调动,北边也会动荡,冬日北边水草不丰,本就容易动荡,万万不能动。
所以十万兵马对阵五十万,你说百官慌不慌?
说着,沈翊忽然叹气,伸手抱过闻姝,“姝儿,我只庆幸上天让我遇见过,若不然,我只怕是守不住这个江山,我是该入赘,我这算是吃你软饭了。”
顺安帝拍拍屁股走了,给他留下一个满目疮痍的大周,摄政王举兵来犯,他真没有把握能赢。
若非闻姝,这不会是一场戏,萧稷一直都对大周虎视眈眈,忍不了几年,现在就是出兵的最好时候。
虽然萧稷出兵之前和沈翊打过招呼,但沈翊看着军中急报,还是从中感受到了一丝威胁,来自一位父亲对女婿的警告。
他倘若敢负了姝儿,今日就是他的明日。
闻姝哭笑不得,“胡说什么呢,四哥,没有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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