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瓶瓶冒着寒气的酒瓶被打开,麦黄色的酒液流淌在透明的玻璃杯里,格外晶莹剔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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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酒喝多了,自然酒精就上头了,话也多了起来,有些不该说的、该说的全部倾泻而出。
巫青禾不怎么沾酒,在其他两人对瓶哐哐炫的时候,她只是端起玻璃杯轻啄一口,跟对面滴酒不沾的燕舒对视上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