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言来描述一件离谱至极的事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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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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迟逢春摆手,无辜看向巫青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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巫青禾没有看懂,但不妨碍她好声好气地再问一遍:“没有听懂,你可以再说一遍吗?最好能演示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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迟逢春顿了几秒,微挑的凤眼来回扫射在女人期待的笑容上,在确认女人此时没有任何攻击性后,他露出了开心的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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迟逢春随手抓过一张纸巾擦了擦手上的水滴,迈起长腿朝门那边走去,他无所谓地说道:“很简单的嘛,我给你演示一遍,看好了,我只操作这一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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巫青禾跟在他后面,听见男人难掩得意的话语,她如捣蒜般乖巧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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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,就是这样。”迟逢春拉开了大门,他回头看了一眼巫青禾,看她有没有注意这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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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对迟逢春的关心视线,巫青禾微笑应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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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然后,我走出去。”他走出了门,来到了门外的走廊处,声音还从门后面遥遥传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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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接下来,关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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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迟逢春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房间里,巫青禾原本挂着的笑容立马消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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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面无表情地一个箭步冲上去,在迟逢春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的时候,她丝毫不拖泥带水地将门锁死,将他还未说完的话一齐隔离在门外面的世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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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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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确认门关死后,巫青禾精神彻底放松下来,她卸力般无力靠在门后面,冰凉的金属不断刺激着她敏感的肌肤,可她丝毫不在意,反而露出轻松的笑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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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送走这个瘟神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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