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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留蘑菇头的中年女性在桌前来回踱步。
她伸手扶了扶墨镜,眼睛透过镜片扫过这些画作,最终停下脚步,指着其中一幅,回头对身后的建筑师齐正德说:“第一名就它了。”
齐正德皱起眉头,语气略带迟疑:“缇娜,这画面太大胆了吧,放在校园里展示真的合适吗?”
女人微微一笑,唇角弯起的弧度既带着几分自信,又不失温和。
“齐先生的意思是低俗吧?”她话音未落,眉眼间闪过一丝狡黠,“那是你没看懂这幅画。它并不是为了博眼球,而是表现女孩内心的挣扎和痛苦。”
校长坐在一旁,手中端着一杯温茶,轻轻叹了口气。
这位名叫“缇娜”的艺术家,比以前到访的国际友人都难伺候。
学校邀请她举办公开讲座,她拒绝了。请她出席文化节开幕式,她也拒绝!
还总是戴着一副黑漆漆的大墨镜,在室内也不摘,将神秘主义贯彻到底。
她唯一感兴趣的便是学生们的作品。
她评选出前叁名,简单给每人一句评语,却不愿亲自给学生颁奖。
“颁奖有什么意思?”她说,“合影和签名更是毫无意义。想见我,就考上我所任教的大学吧!我在东京等他们。”
校长偷瞄一眼缇娜,心里不免犯嘀咕:艺术家都这么奇怪么?
*
经过评委老师和现场观众打分,永嘉话剧社以微弱的优势赢得比赛。
向晚意的好心情一直持续到下午。
她兴奋地拉着林炽去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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