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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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开着玩笑，但没人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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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终于意识到有一点不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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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有慕与潇无意义地捧场：“是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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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前面就是服务区了，过去休息一下，换我来开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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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，我也去趟洗手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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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墨背靠着椅背，微微仰着头，像是已经睡了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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墨镜下的表情无从知晓，只知道下半张脸没了笑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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进了服务区，下车活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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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单独机会说话时，慕与潇说：“安如，你发现了没，柳老师看上去不喜欢提到清明，后面我们尽量不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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韦安如点头：“原来是因为清明这个词，我感觉出来了她不开心，一直到现在都没怎么说过话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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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应该是清明，没关系，别多想，我们先避开这个词就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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韦安如记住了，也愿意配合：“好，或许这个节日会让她更想她妈妈吧，最近她又不舒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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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与潇只是“嗯”了一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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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发前，韦安如突然下车去接了个电话，留下二人在车上，谁都不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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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终打破沉默的还是柳墨，语气柔和：“餐馆都看好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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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嗯，看好了，我过会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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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发给我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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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与潇犯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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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，她手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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