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宫后的第五年 第27节

都能诚实一点，或许我们今日就能以更体面的方式来结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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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凝的手仿佛是失去了力气一般，一点点地松开了魏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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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琰说的是“我们”，可是她竟然没有一丝反驳的余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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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像是他说的那样，早在一切都还没有结束的时候，她就已经意识到了，男人的心在慢慢偏离，到最后已经完完全全地偏向另一个人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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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她才会不安地一次次争吵，所以她才在那个时候不想救梁璎，希望她死掉；所以才会故意让梁璎知晓真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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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甘心将唾手可得的权势、地位、与魏琰共度一生的位置，都交给另一个人，不信邪地以为时间能让一切回到正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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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当时她没有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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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人连连后退了几步，脸上仿佛失神一般，呆呆地问道：“若是当时，我把你让给了她。若是退的人是我，你会不会……”会不会也对自己充满悔意与愧疚，会不会也关心着自己的一举一动，在每个重要的节日里，亲自挑选礼物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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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薛凝没有问了，她自嘲地笑出了声音，这些话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，他会吗？他不会，他只会安安心心地与梁璎相亲相爱，他只会觉着终于少了自己这么个累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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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他爱梁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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苦苦纠缠困扰了薛凝五年的真相，终于在这一刻，避无可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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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跌坐到了地上，华丽的衣衫与这宫殿融为一体，就像是埋葬其中一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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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琰已经走出去了，随后进来的太监开始宣读圣旨，薛凝却一句也听不进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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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候，就该承认了的，承认自己的失败，承认自己输给了梁璎，自愿退出这场斗争，至少那样的话，魏琰念着几分情，薛家也不会以今日这么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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