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侍郎虽然不是多大的官,但也不是我等能得罪的!”
闻听此言。
王春生神色怪异地盯着吕景逸。
一旁的公孙征也附和道:“对,对,就是如此!”
“我方才也是想如此说,但我嘴笨,说不清这个道理……”
王春生低下了头。
“可事情已经做了,两位哥哥放心,绝不连累你们!”
一人做事一人当。
而且当时那个情况,也容不得他有跟多的考虑。
多一秒,他和嫂嫂便多一分危险。
“习宴啊,我不是那个意思!”
吕景逸摆了摆手,“做了就做了,如此祸害,废了也是为我长宁县的百姓出了头!”
“只是要委屈你一些时日,此事过后,那何知县便有了将你下狱的由头!”
“但你放心,我定竭尽全力救你出来!”
王春生摇了摇头。
若真如吕景逸所说,这何志平与朝中某位侍郎有关系。
以吕景逸的能力,是绝不可能救出自己的。
一旁的嫂嫂早已哽咽,“都怪我,都是我不好,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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