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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有多远才能走入你的心,还有多远才能和你接近”
“咫尺却远近无法靠近的那个人”
“要怎么探寻,要多么幸运,才能让你发觉你并不孤寂……”
夜色渐深,落地窗外远处,陆家嘴三件套地标闪着璀璨光亮,其后是半座城市万家灯火。
魔都,有了具象化的表达。
被当做邀约名义的春笋已经过了鲜嫩脆劲儿,红酒炖牛肉手艺很棒。谢可逸吃了两大碗饭,最后又用汤汁拌小半碗饭,主动包揽洗碗工作。
客厅里音响放着郭顶的歌。
周峻漫先打开那瓶百富30年,从冰箱下层最里面取出两颗冻了很久的老冰球,用古典杯倒酒。
然后切点火腿肉和三文鱼,掂着脚在储藏柜里勾出一大罐坚果。
谢可逸洗完碗,她也刚刚好打开客厅投影仪。
“有点累,不想打游戏了。”
周峻漫屈腿坐在地毯上,背靠沙发仰起脸蛋说。
谢可逸点点头,唰,客厅里的冷白束灯熄灭,光源只剩投影折射出的银白幕墙。
他坐到地毯上抻直腿,端起冰球融化沁出冷霜的酒杯,抿一大口酒,舒服地长舒口气。
刚刚光顾着吃饭,就喝了两口红酒,还得是威士忌够爽。
“你还好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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