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个蝴蝶结。
他还说,“有粉色的纱布吗?我让人买点。”
漂亮的媳妇儿连受伤用的纱布也要粉粉嫩嫩的才好!
忽又觉得这话不对,连连“呸”了好几声,还抬手在自己嘴上抽了抽,“乌鸦嘴不灵验乌鸦嘴不灵验乌鸦嘴不灵验,这玩意儿以后都不要用上才好!”
霍彻收好药箱,轻轻握住孟时初的手,说,“媳妇儿以后不要亲自动手,你的手多重要啊,为了那种坏人不值得。”
孟时初点头,“嗯,是的,有道理,我的手得留着来摸你。”
好在不是手心有伤,不然摸着不舒服。
霍彻瞪大双眼,从耳根一下红到耳尖,严肃认真道,“不单单是手上不能受伤,哪都不能受伤!”
孟时初挑眉,“我知道,有疤你摸着不舒服。”
霍彻,“……”
整个人顷刻间红如血。
他媳妇儿说荤话的时候好涩情啊!
他好爱啊!
酒店送餐的人来时,霍彻整个人都还是红的。
因为管家和佣人早就被他喊去休息,他亲自指挥着那些人摆放食物。
领头的人忽的问,“霍总,您是不是吃什么东西过敏了?”
不然人怎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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